基本上全都是在噗浪上短得不行隨筆
※ 吃醋
「怎麼了嗎?」見艾妲難得地主動,貝琳達笑著將手搭上對方環繞在自己腰間的雙手,也因戰後帶來的些微疲憊讓她也順勢將自身倚靠在對方懷中。
然而艾妲卻只是將兩手收得更緊。
雖在意對方為何如此,貝琳達仍選擇閉上眼耐心等待。
兩人維持這樣動作一會兒後,她總算才聽見身後那人小小的嘟囔。
「哎呀?」知道理由後有些微感到不可思議的輕笑,貝琳達側過頭故意地在艾妲耳邊輕聲低語。「────」說完後發覺自己頸肩四周似乎有越來越灼熱的傾向,貝琳達愉快地笑了幾聲。
看來,那伴隨那溫熱的氣息傳入耳裡的言語。
似乎甜得太燙了。
※ 22Kiss系列::髮(思慕)
貝琳達有一個習慣常讓艾妲哭笑不得。
每當兩人獨處時,她總會試圖解開艾妲的髮夾,然後眼帶欣賞地看著放髮的美人對自己露出苦惱的表情並為此而笑。
──我只是想看妳最美的樣子。
當一個人語帶無辜地說出這帶點調情意味的話,且又恰好是妳的愛人,說實話,真的很難生起氣來。
至少對艾妲是如此。
所以這時的她總是無奈地笑了笑,若是在沒有必要再出門的情況下便任由那頭髮垂下不再綁起。
至於對貝琳達有時興致一來便會替她動手編制髮型,艾妲也是寵溺地微笑,乖乖的不動等待將軍大人結束。
但偶爾,當艾妲想扳回一城時,她會伸手撩起貝琳達那淡紫色的幾縷髮絲,並在上頭落下輕輕一吻。
──在我眼中,妳永遠是最美的樣子。
說著自己也感覺有些肉麻的情話,迎上那雙帶笑的眼眸。
※ 22Kiss系列:掌 (懇願)
「────!」猛然地睜開雙眼,深吸口氣讓自己奮力掙脫夢境後的喘息恢復平穩。
像是想確認甚麼的緩緩側過頭,近在咫尺地面容正處於安穩的睡眠之中,揚著淺笑似乎是做了甚麼好夢。
擺在兩人之間的,是對方不知何時緊握自己後交疊的雙手。
那隻手,彷彿是抓著甚麼貴重寶物般,緊緊地不肯放開。
不自主揚起微笑,稍微挪動身軀朝對方靠近,抓著那手,湊近嘴邊在對方掌邊留下一吻。
『請不要離開我。』
虔誠地,在心中向自己唯一的摯愛祈求後──
艾妲閉上了雙眼,再次陷入睡夢之中。
※ 無題
阿阿──突然有點忌妒呢。
換上軍禮服後她溫柔的微笑──如果恢復了記憶,那人,還會對曾是敵人的自己露出同樣的笑容嗎?
無解與困惑。
自己與她,兩人之間的關係到底為何?截至目前為止,所有獲得的記憶完全沒有那如同陽光般燦爛的金髮人身影。
焦慮和不耐。
「如果只能是敵人──」伸手撫向那為恢復記憶而再次陷入沉睡的身影,貝琳達微笑,輕柔地吻上那緊閉的雙唇。
「我相信妳,將讓我品嘗到最甜美的死亡。」
我最親愛的敵人。
※ 搖籃曲
今夜的這個世界就如以往一樣的寧靜。
涼風撫過雙頰微微地吹動髮絲,那平日總被敵人甚至是戰友形容充滿瘋狂的眼神,此時只是淡淡地凝視夜中那皎潔的月光。
偶然走出房發現這場景,艾妲恍然覺得平日於戰場看來如此可靠的身影如今在月光的照耀下看起來卻是如此的令人心疼。
「還不睡?」她走至那背影身旁伸手替對方將吹至額邊髮絲撫至耳後,輕聲又帶點責備的詢問。
稍稍收攏艾妲隨著問話一同批上自己雙肩的外套,貝琳達側過頭對她輕笑。「妳不也是?」
沒預料會被這樣反駁,艾妲愣了幾秒後有些無奈的低笑,「確實,我似乎是沒立場責怪妳。」
「但我認為妳有這個資格喔。」淡笑拋下這句後便不再注意對方地回頭凝視月光,至恢復記憶以來,貝琳達總覺得唯有像這樣地站在月光下,自己才能抑制住那瘋狂──亦被此時自己所畏懼的那一面。
而這狀似不經意的一句話在艾妲聽來,卻莫名的令她感到心疼。灰藍色地眼眸靜靜凝視那仰望著月光的側臉,不知為何,艾妲有種貝琳達正逐漸遠離自己的錯覺,讓她急迫的希望能為她做一點事,任何事都可以。
清清喉嚨博得對方注意,臉上浮現的紅暈,是為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而感到不好意思。「如果不介意──想聽聽搖籃曲嗎?
「唉呀呀──」因驚訝而瞪大的雙眼在查覺對方隱含在後的含意後多了幾絲溫柔,唇邊浮現幾絲笑意,貝琳達闔上雙眼,帶點故意與戲弄,揚著略微淘氣的笑容靠上身後溫暖的懷抱。「那就洗耳恭聽了。」
為這孩子氣地舉動投下寵溺的眼光,艾妲右手也撫上對方腰間緩緩抱住。「先說聲明,這類的東西我可是真的不擅長……」
起先還有點不成曲調,哼了幾句後,那溫和的嗓音便開始低低唱起身為魯比歐那子民都耳熟能詳的古老民謠。
──Are you going to Scarborough Fair
──Parsley, sage, rosemary and thyme
低沉柔和的歌聲以及這溫暖的體溫,一想到這都是身後人所給予自己,僅給予自己的溫柔,貝琳達不自禁的揚起了被人們形容為幸福的微笑。
──Between the sea foam and over the sand
──And then she'll be a true love of m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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